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阮青红被她扑倒在身下。
标哥的子弹同时打进了她的后背!
一股深入骨髓的剧痛袭来,保镖们蜂拥而上将标哥扣倒在地。
他吐出口中的血沫,脸被踩地地上仍向着楚曼癫狂道:“楚曼,被一个人同时放弃两次的滋味好受吗?”
何若飞捞过一把枪,用枪柄狠狠地砸向他的脑袋,直到他歪头晕了过去。
楚曼倒在阮青红身上,感受后背汨汨的血液涌出。
楚曼,被一个人同时放弃两次的滋味好受吗?
何若飞走到她身前,焦急得冷汗打湿了额角的头发:“曼曼!你怎么样?”
他蹲下身准备抱起楚曼,同时回头朝着众人吼道:“直升机呢?!快把曼曼送医院!”
还没等到他抱起楚曼,楚曼先一步被阮青红重重推开。
倒地的一瞬,伤口又受到重创。
疼痛让楚曼浑身的肌肉都开始痉挛,脸上布满冷汗,只有眼里倔强得一滴泪都不曾淌下。
阮青红先一步攥住何若飞的手,惊恐地开口:“哥哥,我下面流血了!”
何若飞低头一看,阮青红的下身已被艳红的鲜血浸湿。
无措和慌乱打湿了他的眼,他再也顾不得其它,伸手便将阮青红打横抱到了怀里。
直升机的慢慢降落在不远处,保镖们为难道:“少爷!直升机只够坐两个人,您看是先送谁?”
楚曼倒在地上,心口的伤和后背的伤似乎粘连在了一处,五脏六腑的疼痛刺入骨髓之中。
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抬眼。
何若飞抱着阮青红的动作一顿,随即大步向前,连一丝余光都不曾留给楚曼。
他朝着直升机走去:“我先带青红去医院,你们带曼曼走!”
灭顶的痛感侵袭着全身。
生死危机的时刻,他毫不犹疑地推她出去替别的女人挡枪。
甚至连一个余光都吝啬给她。
每呼吸一口,伤口都是无法言说的痛。
何若飞,当年的救命之恩。
如今,我还给你了。
我们从今往后,两不相欠。
楚曼眼皮越来越沉,直到被黑暗吞没。